星期二, 1月 20, 2009

在高雄的新浜碼頭的我的個展-龍馬有-多重節奏的解離視覺

本次展覽之特色,乃是利用有限之空間作品充分掌握照場地的特性,求取展覽主題之極大化。

[Contact非自願性接觸]

現場狹長的特性,被利用於擴大視覺的衝擊性,在視覺影像極大化之下,本件作品之張力與訴求得以彰顯,然而以撐掛式進行投影成像的設計,搭配極窄的迴身空間,營造出具有不得不正面面對的事實與場域,使得觀者在眼視等高的站立位置上,觀看眼睛、唇部、鼻部、以及拳頭的動態錄像,而聽覺上又有來自畫面後方的高音量抽象表現,以每分鐘120的速度,與畫面進行緊密的同步變化,意圖造成觀者產生聽覺與視覺以外的感覺。

而觀者在引導之下,俯身划過頭影幕,進入到投影機的一方,此時視覺與正面觀看時呈現了左右對射,觀者自身的身影因為遮擋了光束而產生了自身的剪影,於是眼睛、唇部、鼻部、以及拳頭的錄像當中都有觀者自身的影子疊合其中,此時作品企圖以非故意的巧合,造成觀者看到自身成為作品的一部分。










[Away解離]

這個作品,若蹲下身子,以貼近地面的高度觀看,則產生了植物一般的觀感,而聽覺則是以每分鐘120次進行切開的動物聲響,試圖以高速開與關下不連續的手法,產生對原本聲響內容的遮蔽,使觀者感覺好像可以由這樣的聽覺解離出似曾相識的動物聲響,從植物一般的視覺發出來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[Slow Storm緩慢的暴風]

是一個企圖禁錮暴風的錄像裝置,彷彿成強一般矗立的螢幕,彼此對望,將風一樣的的動態影像,在靜止三分之二秒之後,瞬間移動三分之一秒,靜止時聽覺無聲,移動時聽覺是白噪音(White Noise)的原型。

因此觀者的知覺裡,有一個一秒鐘的循環,也就是每分鐘六十次,而整個作品在六十秒之後淡出到全黑,然後自動反覆播放,所以觀者有一個一分鐘循環的時間感知。

那暴風以強而有力的方式(視覺的速度感與音量)在控訴禁錮的野蠻行為,並因此與禁錮的一方產生每分鐘六十次的妥協與不妥協。


[I am Below人眼]

是以觀者的第一人稱作為觀點,抬頭仰望暴風的底部,也可以看作暴風的底部在看著觀者,並遙看禁錮中的另一個暴風。

展場的三米五的高度,提供了絕佳的視覺位置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[Bird Eye鳥的視覺]

則為觀者自身即為鳥類的觀點提出視覺的的呈現,假設鳥類可以飛到暴風的頂部,則可以看到暴風的頭頂,而在展場安放的位置,是在承載[緩慢的暴風]作品的桌面底部。


[Don’t Touch Me逃離]

這個作品是利用隱藏的方式安置的喇叭,藉由安放在一個低於一般桌面高度的檯面上的麥克風進行互動,透過內部的程式,將觀者發出的聲音進行音高調低與延遲,而原先預錄的腳步聲,則也經過聲音的處發而同時發出聲響,因此觀者的經驗是在發出自己的聲音之後,聽到自己變低的聲音被延遲播放出來,並且夾雜著遠離的腳步聲。

[Short Life and Fast too短暫的一生]

以高亮度的電漿螢幕呈現經過即時動態模糊處理的視覺畫面,內容可以約略看出是許多人的近攝照片之串連,指尖控制的壓力感應器,則會依觀者觸碰的力度來對應視覺畫面的亮度,壓的越用力則畫

面越亮,若觀者以快速點擊壓力感應器的話,則可以看到模糊的人臉快速閃動,企圖藉此使觀者映照到自身的生命經驗。